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携大军压境,且有华夏扶持的九旅,野心可就不是做个军阀那么简单了。
鲍右祥想得比缅共中央委员们深,他预感到大变在即。
赵来泥等人,在接到九旅的邀请后,都力劝他亲自赶往打落,且要快。
鲍、赵等人组成的小团伙,皆是当年一起建立游击队的革命同志,算是缅共内部的一个小派系。
鲍右祥不单是代表自己,更背负着一路同行的革命战友,和683旅全体战士的期望。
时势如此,不管如何纠结,鲍右祥都必须赶来打落。
“鲍旅长,我对你是神交已久,今日可见真容了!”
谢和华笑眯眯的伸出大手,主动握了上去。
鲍右祥有些拘谨,握手后,磕绊的说:“谢首...支书,您好!”
这是他的纠结之一,军职上,他与张扬皆是旅长,按理说和谢和华平级。
可党内地位上,谢和华是候补委员,马上升为中央委员,政治地位就比鲍右祥高多了。
谢和华和蔼的说:“右祥同志,咱们不用分那么清楚,你叫我一声同志就够了!”
说着,支书侧身领着年轻的旅长进小院。
临到关键时刻,鲍右祥突然想通了,大声说:“首长,你先走,让你久等了!”
谢和华神色不变,笑着拉鲍右祥一起走,同时别有意味的说:
“我们要往前走,不能停留在旧道路上!”
“首长,你说的对!”
鲍右祥态度变了,支书也改变谈话策略。
“右祥,你怎么看待滚弄战局?”
“我知道的不多,不好下定论。”皱眉想一会,鲍右祥缓慢地说出内心想法。
谢和华大笑道:“我给你说说战况!”
同时,警卫员送来一叠战报和情报分析,这些都是经过精心准备的。
进入12月后,滚弄战场逐步白热化。
驱赶滚弄缅军回江东后,侦察营大部再次渡江,与老街余部会合,集结起全营兵力。
三营、炮兵营随之渡江,盘踞滚弄大桥东,对滚弄外围据点做定点拔出,步步压缩敌人生存空间。
调动到位的侦察营,在两个迫击炮连的支援下,沿着边境,越过南定河,出现在霍班东面。
三面合围大局已形成,缅军集群面临生死抉择,是坐困死城,还是一鼓作气,往南撤退。
直线相隔百多公里,腊戌军区司令部想尽办法,尽力援助滚弄集群。
11月底起,苏敏请求空军出动,利用运输机给滚弄空投补给。
做惯小二的缅空军,只能捏着鼻子,筹划空投行动。
1964年就组建了伞兵部队的空军,还是具备空投能力的,但实力就一般了。
空军主力运输机是二战时的老式运输机,担当主力的C-47只有6架状态良好。
C-47虽好,但也看时代背景,九旅都有单兵导弹了!
上命难违,缅空军只得执行空投任务,依旧是5000米以上的高飞高投。
至于真实的空投效率,那就太难为空军了!
直至12日,缅空军出动了数十架次,空投效果很一般。
不是伞没打开等意外,让空投变成一坨铁弹,就是落点不对,伞带着箱子不知道往哪里飘。
落在缅军手里的补给不多,和被九旅缴获的空投半斤八两。
空投不奏效,但顽固的缅军却一直坚持,空中轰炸的重点也转移到了兴威-滚弄一带。
为了迟缓九旅进攻,苏敏再次发起正面攻势,集结3个营的兵力,进攻山口防线。
以缅军的实力,要攻克具有火力优势的堡垒防线,实在是强人所难!
二营轻松打退敌人进攻,山口防线稳如泰山!
决定滚弄集群生死的总参谋部,在仰光的国防部大楼内,争论不休,没个定论。
缅军决策层在犹豫,九旅也不急于总攻,按着自己的节奏打,一点点的拔除城外据点。
11日傍晚,侦察营攻克霍班,滚弄敌人脖子上绞绳又紧了一些。
听完支书的讲解,和浏览纸质文件后,鲍右祥苦笑的说:“九旅必能大胜,我没啥可说的。”
老鲍指挥的最大战役,不过是千人规模。
滚弄战场,九旅集结了近三千人,而缅军总人数不低于五千人,如此大规模的战斗,他自愧不如。
谢和华笑了笑,转而问起鲍右祥的家庭状况。
五十年代,鲍父北上参加盟誓,率领同胞抵抗缅军,直至战死,可谓是革命世代传。
年幼失亲的鲍右祥,成年后组织游击队,继续反抗缅军,并在缅共红旗再起后,主动加入人民军麾下。
时至今日,鲍右祥领导的683旅长,是人民军四大主力之一,军力仅次于中央警卫旅、八一五军区。
两人都知彼此来意,但支